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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戏班?我怎么没在別馆见着她。”
  齐乐沉默了下,道:“她去世了。”
  占子然整个人愣住,好会才长出口气,问道:“是病逝的吗?”
  齐乐摇头:“不知道,只知道大约三年前,莫二少的出国第三年的时候去世的。”
  占子然沉默了。
  那是恰巧就是占子然记忆混乱的段时间,那时候他母亲刚去世,浑浑噩噩……
  那时候占子然几乎没办法自理生活,办丧事,戴孝,泪都流干了。
  等等,占子然想到这里,猛然抬起头来。
  “那……”
  齐乐点点头:“大约是在夫人去世后的三个月。”
  占子然闭上眼,唇上退了颜色,种窒息感涌了上来,他瞬间像是回到了母亲去世的时候。
  愧疚、迷茫、恐惧交织在起的感觉。
  自己与母亲常年相伴,母亲去世时,几乎快承受不过来。
  那莫叙呢。
  莫家容不下他,他和母亲住在起,周末才会回趟莫家。
  可以说在没有占子然进入莫叙的生活之前,莫叙只有母亲。
  远在他乡,听到自己母亲的死讯。
  占子然不敢想象莫叙会怎样。
  该是自己的五倍,还是十倍。
  该多么伤心。
  占子然缓缓的缓和了情绪,才哑声道:“可是……即使如此也不至于让他变成这个样子吧?”
  齐乐也心有余悸,上次的莫叙太吓人了。
  “你明天再帮我去探探消息,看看莫叙的母亲到底是因为什么去世的。”
  齐乐脸色有些为难,占子然问:“怎么了,你和那位关系不好?如果不行就算了,从其他渠道也是样的。”
  “那倒不是,从小就认识,他就在莫少爷身边,消息肯定是手,那我明天再去趟。”
  占子然:“不会勉强吧?”
  齐乐咬咬牙说:“不会。”
  “那就成,”占子然心都在这件事上,没注意到齐乐表情的细节。
  仅仅三个月之隔,占子然因为母亲去世,根本没有任何心事顾其他。
  那时候莫叙的消息已经开始变少,后来占子然回过神来的时候,已经没有他的消息。
  其肯定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事情。
  齐乐脸色有些奇怪,说:“还有个事。”
  “什么?”占子然侧过头来,以为是什么大事。
  “前些天商会出了个事,钟表行铺子的周少爷,喝醉酒,被路上的醉汉那什么了……”
  占子然脸问号:“那什么是什么?”
  “就是那什么……”齐乐脸色涨红。
  占子然下明白了,久久说不出话来,好会才说:“他是男人,怎么会被醉汉……”
  “醉汉荤素不忌,怕是憋久了,周掌柜年纪不大,又细皮嫩肉。”
  占子然:“……”
  幸好那天他搭乘了莫叙的车,要不然自己这细皮嫩肉比那什么周掌柜要嫩多,可咋整。
  等等,莫叙的车。
  他在车上听到了关于周掌柜的事情。
  是和莫叙有什么关系吗?
  齐乐看了看占子然,还是把后续说了出来,“我听有人议论,在那之前,周掌柜在商会上嚼过您的舌根。”
  占子然:“他……”
  占子然感觉自个的小心肝像是那林间小鹿,蹦跶,蹦跶,蹦跶。
  齐乐:“兴趣是嚼了您舌根,也带上了莫少爷,总不至于为了您,您不是刚才上过报……”
  占子然被齐乐这话猛地戳醒,小心肝也不蹦了。
  “你去休息吧,也累了天了。”
  齐乐走之后,占子然又坐在书桌前,呆了会后将火盆拨弄旺,熄了灯,躺下去睡了。
  ·
  莫叙书房,杜云晨站在莫叙桌子前,就是他将周掌柜“灌醉”,扔到街边,而后周掌柜才“恰巧”被醉汉盯上。
  “我听说你今天碰着个人?聊了会,”莫叙手里这报纸,翻阅。
  杜云晨犹豫了下点头:“是占少爷身边的书童。”
  莫叙知道,问:“你找你做什么?”
  杜云晨:“叙旧。”
  莫叙挑眉:“只是叙旧?”
  杜云晨想了想,道:“还问了些事情。”
  “什么事情。”
  杜云晨看了眼莫叙的脸色,觉得他此刻的心情还算不错,道:“是问我打探您的事。”
  莫叙翻页的动作停了下来,抬起头,眯着眼,“算盘打到我头上看来?问了什么?”
  杜云晨说:“关于您母亲……”
  嘭的声,杜云晨吓了跳,桌上的东西遭了罪。
  莫叙抬头的盯着他:“你说了什么?”
  杜云晨摇头:“我什么都没告诉他,说的那些外头都可以问到。”
  “他和你关系不错?”
  杜云晨稍微思考了几秒,“不算是关系好,只是从小认识。”
  莫叙:“他没问到什么,肯定还会再来,他若是再来问你,你把他截下来。”
  “截下来做什么?”
  莫叙冷笑:“截下来,我随便你做什么,但是你直接到占家,告诉占子然,要人的话,到我府上来找我。”
  随便他做什么?
  杜云晨沉默了几秒,他知道莫叙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,不能忤逆他的话,只得点头。
  赵止御这时候从外面进来,莫叙情绪稍稍稳定下,赵止御这才开口。
  “您让我查的我查了,没问题,还查到了点其他的东西,莫大少最近在收药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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